最近很懶,懶到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,有輕微自閉傾向。
週六午後上網閒逛幾個常去的網站,機械式的隨便亂點亂晃,一直到點開某個常去的旅遊網站,一幕熟悉的背景圖案映入眼簾,突然間興奮起來。
那背景是以秘魯古蹟那斯卡線的所有圖案排列而成 (左圖)。我到過那斯卡,搭乘唯一能將那斯卡線納入眼底的小小飛機,看過這張小小背景圖案上的每個神奇那斯卡線圖。我的腦袋像一本只有圖片的書,往回翻到我在小那斯卡小飛機上的那章節,再次細細回味腦海裡的景色。
愛上旅行,是因為想要收集目睹實物腳踩歷史跨越時空時那片刻的感動。
那斯卡是個位在沙漠裡的小鎮。從四千多公尺的高原一路走到跟海平線等高的沙漠,氣溫的突然升高十多度,沙漠氣候的乾熱差點讓怕熱的我吃不消。抵達那斯卡後,迅速去詢問搭乘小飛機看那斯卡線的行程。得到的消息讓人沮喪,旅館人員說,因油價過度上揚,飛機很有可能不飛了。
千里迢迢來到這,沒親眼目到那斯卡線,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。
幾度詢問,終於有的好消息,有飛機要飛了,但由於飛機分三人跟五人乘客坐位,我們一行六人是不可能搭同一台,而且高貴的石油也及時反映在機票費用上,原本乘坐一次35分鐘40美元硬是提高到50美元一人。前二天在Arequipa丟掉錢包的我只能安慰自己,機會難得經驗無價。
購買到的機位是隔天一早9點鐘一位,其他五人12點鐘搭同一台飛機看那斯卡線。六人裡只有我跟旅伴Tracy是單身,就讓丟銅板來決定誰要當那位離群之馬。
不用猜也知道比較帶賽的是我。
隔天一早八點出頭就有人來接我去小飛機場,我被帶到附近的一家旅館大廳內看影帶解說那斯卡的秘密,一邊等待。 一直等到9點半,有人捎來消息,說那斯卡線上的天空大塞車,喔不,是大塞飛機,所以延遲了請耐心等候。我聽到後滿腦子疑問,這飛機飛上天不需要事先就申請好嗎?怎會有跟路上一樣塞車的情形?該不會是要飛就飛隨意就好?塞在天空上不會發生機禍嗎?
頭都打濕了,不洗也不行了。十點整,我搭上了五人座小飛機,機長是個超可愛的帥小子。肚子裡的一堆疑問全都消失無蹤。
可愛機長細心的講解路程及那斯卡線圖的順序,他一在強調要大家只專注自己身旁的窗戶,不要左右二邊看,因為這樣很容易暈機。
一輩子大概就這30分鐘能親眼目睹那斯卡線了,上了天空後哪還管哪一邊,我二邊都看,猛按快門。機長為了讓每位乘客都能清晰看到那斯卡線,他會讓飛機側飛一邊,在飛回頭,側飛另一邊,所以如果願冒著頭昏腦脹的危險左右二邊看的話,同一個那斯卡線圖型可以有看二次的機會。
我每個圖型都看到了而且每個圖型照片都拍的超清楚。很滿足,這是頭暈的代價。
我其他旅伴在近一點時上飛機,結束後每個人像是中暑般的猛澆冷水。沙漠中午的氣溫高達40多度,小飛機裡沒空調空氣也不流通,小小機艙跟烤箱沒兩樣又超暈的,大家都說這簡直是花錢受罪,東西也沒啥興致看了。我才知道我有多幸運,早上的氣溫沒那麼高,我們這一群大概只有我很享受那30分鐘的航程。
以下是我拍的照片,更多照片請移駕至我的相簿。
以下關於那斯卡線的簡介摘自於台北市自助旅行協會。
納斯卡這個小鎮位於利馬的東南方,由利馬至此地,途中須翻越一片世界上最乾燥的沙漠。納斯卡原本和其他的祕魯小鎮一樣沒沒無聞,但由於納斯卡線條圖而吸引了成千上萬的觀光客到此造訪,而城北的草原也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科學謎題之一。
納斯卡線條圖是一系列動物的幾何圖形和鳥類的素描,包括一平方公里的巨大臺形,三角形,翅膀長達120公尺的鳥,70公尺長的鱷魚,50公尺長的魚,46公尺的蜘蛛、猴子、狗、鸚鵡、蜂鳥、漩渦、人形等,並有許多的花卉圖案,圖形的尺寸可達300公尺。
由於此地氣候乾燥,完全不下雨,再加上吹著可淨化卻不會使草原消失的特殊風,因此這些線條得以保存達兩千年之久。由於這些圖案都很大,因此在地面上無法感覺出這些圖形,搭乘觀光飛機從空中鳥瞰是最受歡迎的活動。至於圖形是誰畫的?何時畫的?為什麼要畫?都是現今仍無法解答的謎題。
Lady Of Nazca瑪麗亞‧雷奇(Maria Reiche)是一位德國籍的數學家兼考古學家,她將畢生投注於那斯卡線巨大圖形的研究,保護圖形遭人為破壞不遺餘力,因此被尊稱為「納斯卡女士」。瑪麗亞‧雷奇於1940年隨著德國外交官到達祕魯,當時她是外交官兒子的家庭教師。當她第一次認識壯觀的那斯卡線即受震撼,進而投入畢生的精力研究那斯卡線。
她開始測量這些幾何圖形的尺寸、清除干擾圖形的雜石,之後極為擁護那斯卡線是巨大天文曆法的說法。她認為這些線條是依天文行星的運行路徑及星群的狀態,而畫以供農夫栽植農作物使用。瑪麗亞‧雷奇於1998年逝世,享年95歲。